如同灵活的狸猫一样迅速爬上了七米高的距离,上到了上方的道路上。双手抓住护栏翻越过去,落地的瞬间张明澄摘下VSK,朝着眼看就要消失在转弯处的队伍连开几枪。
低速狙击枪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即便有,也被呼啸的风雪声完全遮掩。三名保镖惨叫着栽倒在地,顺着陡峭的盘山道翻滚下来。
一名保镖惨叫着,强忍着伤痛坐起来,端着手枪瞄向张明澄,却迟疑着始终没有扣动扳机。在他面前,张明澄端着VSK,朝着他轻微的摇了摇头。
保镖想了想,然后将手枪丢下了山崖。
张明澄赞赏的笑了笑:“很好,有些人的确不值得你拼命。”
他重新背好VSK,又从道路的山壁一侧拽出了第二根绳子,抓着绳子爬了上去。他刚离开,那名保镖捏着通讯器开关试图报告,结果入耳的全都是杂音。附近几公里的范围内,无线电通讯被完全屏蔽了。
上面的路段,发夹弯已经到了尽头。山道一分为二,一条路直行微微向左弯曲,那是下山的车道;另一条路更向左,坡度很高,蜿蜒曲折,通向潭拓寺。
道路上的脚步很杂乱,更多的脚印走了通向潭拓寺的那条路,零星的脚印走了大路。故布疑兵么?张明澄没有一点犹豫,朝着潭拓寺方向追了过去。他很清楚张明海的性格,那个家伙怕死的紧,这种时候绝对不会自行冒险离开。
这种布置,充其量是其想拖延时间而已。
通向潭拓寺的山道蜿蜒曲折,一段平路之后逐渐变成了台阶与斜坡的组合,道路的两侧种植着长青的松柏,这些松柏简直就是天然的掩护。
抱着VSK,张明澄快步在松柏之间穿行。追击了几分钟之后,他停下来,端起枪开火。而后不管是否命中,借着树木掩护继续穿行。
时断时续的冷枪,对于逃亡的队伍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头一个保镖中枪倒地之后,邱玲已经濒临崩溃,她颤抖着惊恐的叫道:“他追上来了!”
她的丈夫张明海面色惨白,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