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各自亲了一口。
    “感谢老天,你还活着。老朋友,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飞机……那可是扎乌尔的飞机!”陈妙舞假装生气的说,摇晃的手指仿佛是在告诫杨峥。“不过话说回来,你从都不会告诉我你在搞什么名堂。”
    算起来杨峥与陈妙舞的确认识很久了,三年还是四年?期间杨峥救过陈妙舞的命,陈妙舞也帮着杨峥摆脱过麻烦。虽然见面次数不多,碍于彼此的特工身份平时也几乎不联系,但他们的确算是老朋友。
    “你们也知道扎乌尔?你们都知道什么?”杨峥问。
    “只知道那个疯子打算玩儿世界‘核平’。”见杨峥脸的不以为然,陈妙舞揶揄的说“托fic的福,西拉耶夫的儿子已经成了世界性问题。”她指的是过去二十年里fic对伊姆兰西拉耶夫的资助与扶持。这简直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知道这一段秘辛的杨峥没反驳,反而叹着气赞同的附和说“这简直是一个灾难!”顿了顿,说“或许我们应该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陈妙舞来了兴趣。
    “我敢肯定,对扎乌尔那个疯子的了解,除了扎乌尔信任的手下之外,只有我最清楚的。而且我敢打赌你们在这里是寻找扎乌尔的老巢,但它肯定不在这里。这样,我告诉你有关扎乌尔的一切,等找到老巢后我们合作毁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