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关系掩藏起来。米拉所在的乌克兰刚刚从旧俄体制下走出来,对同性恋这种事简直是难以容忍;安桢所在的大明情况要好一些,但也不乐观。尽管在特区每年都会有同性恋者集会游行,政客们为之辩驳,几十年下来同性恋者的地位在一点点的提升。但在传统力量强大的大明,同性恋依旧是普通人眼里的异端。
    民众不会像世纪的欧洲那样烧死异端,但敬而远之总是有的。
    米拉脸的潮红褪去,立刻伸长了脖子朝四周望了望“没人跟踪你吧?”
    “当然没有,我小心着呢。”
    米拉紧跟着安桢朝航站的出口走去。她的神经重新绷紧,感觉很不舒服。面对敌人是一回事,被自己同事捅刀子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牢记着杨峥的嘱咐,然后学着那些出色演员开始酝酿情绪。脑海里回想起去年自己养的那条拉布拉多犬,那一天三个月大的拉布拉多在她面前被车碾死。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
    “怎么了?”安桢满脸都是关切的神色。
    “特工杨峥死了,死在我怀里。”
    “什么?”安桢大吃一惊。她赶紧拉着米拉在行色匆匆的人群站住“出了什么事?”
    “曹毓让我帮着西拉耶夫的儿子找到特工杨峥。我一直以为那家伙是我们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