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bsp “你是谁?”对方说的是汉语。
    “是我。”扎乌尔用俄语回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似乎在寻找可以方便说话的地方,又似乎疑‘惑’于这个电话号码的陌生。
    十几秒后,电话那头说:“杨峥呢?”
    “受伤了,但还没死。”扎乌尔不甘的说。
    “伤得有多重?”
    “够重的,运气不好下半辈子都得拄着拐杖了。”
    “不能让他活着回来。”电话那头严肃的说。
    扎乌尔冷酷的笑了笑:“放心,敖德萨就是他的坟墓。他的事‘交’给我了,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就行。”
    “那就这样。”
    电话挂断了,整个通话时间不超过一分半。即便是以大明帝国的技术力量,也无法通过通话一端查到另一端的位置。更别提扎乌尔使用的是加密电话,而且手机卡还是在敖德萨当地购买的一次‘性’手机卡了。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