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笑,说:“我恰好知道那么个地方。”
夜幕之下,摩托车发动,拽着红色的车尾灯一阵风般呼啸而去。几十分钟后停在了另一家酒吧门口。
南哲是个复杂的人,这家伙极有多愁善感的文艺气息,又有放荡不羁的流氓气息。后者让他经常去狂热酒吧,而犯了文青病的时候,南哲就会来这家酒吧——跳房子。
酒吧的位置很偏,建筑看起来有年头了。门口便放着一架仿造的古董四轮马车,踩在木质的楼梯,会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那墙壁斑驳,仔细看却发现那是刻意为之的彩绘。二楼里,放着慢节奏的音乐,那老式电视机上放着最新的橄榄球集锦。
破旧的沙发会缺了腿,继而用红色的转头垫着;酒吧的一角,还放着英式的斯诺克台球桌,只是那有些凹凸不平的案子,看起来怎么也不可能让台球在上面正常运行;洗手间旁边,放着博彩机以及一台老式的卡带游戏机,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正兴高采烈的玩儿着红白游戏;演绎台上,某个不知名的小乐队正无病呻吟的唱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歌曲。
整个不大的酒吧里,烟雾缭绕,却分外的让人舒缓。
甫一进来,史达林就开始笑:“你这种人居然会来这么矫情的地方。”
“是骚情。”杨峥纠正了史达林的用词,在他看来这种地方就是骚情。只有那些文艺的,或者自诩文艺的,以及想要泡文艺妹子的家伙才会来这种地方。但毫无疑问,这地方的确很安静。那种心灵上的安静。
他们落座之后,那老式的座钟敲好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那钟声掩藏在歌曲里,却悠远绵长。
听着钟声杨峥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笑着说:“你比灰姑娘强点,起码还有四个小时。”
史达林思索了瞎说:“《江华童话》,我读过那本书。”
每每到这种时候,杨峥总会很无语。这个世界总是似是而非,被一群穿越者前辈人为弄得似是而非。那些无耻的家伙简直无聊到了极点!他们疯狂的抄袭一切,从数学到化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