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穿着便装的陌生人走过来,抬起手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小个子经理晕头转向。
“收起你的威风,你不过是一个土鳖黑帮头子的走狗。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把你送上电椅!”陌生的男人满脸的狠戾,看起来像职业杀手多于像一个警察。
扇完了耳光,他从口袋里抽出洁白的手帕,拧着眉头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然后慢条斯理的说:“我想你现在应该合作一些了……”说着,他招手示意。另一名陌生人将那张签名现金支票呈现在小个子经理的眼前:“告诉我,究竟是谁给的你支票?”
十几分钟之后,已经变成猪头的小个子经理竹筒倒豆子一般将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打了他两耳光的家伙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边往外走边说:“头儿,我是肖飞毅。已经确定出现的就是二号目标……好的,半小时后我派人去机场接你……”
这注定是一个喧闹的早晨。上午十点十一分,乌兰乌德最大的黑帮迎来了灭顶之灾。十几辆警车悄悄的将塞外江南俱乐部围了个水泄不通。一辆防爆车后门打开,十来名乌兰乌德反恐特种战术小队成员全副武装,拿着防爆盾,冲锋枪、散弹枪,穿着防弹衣,踩着细碎的小步朝着俱乐部正门压了过去。
他们分工明确,聚集小组抢占了俱乐部对面的制高点,架起了狙击枪;突击手从建筑外的梯子上攀爬到了楼顶,跟着从通风口爬了进去。
一枚小威力的塑胶炸弹炸开了正门,先是几枚震『荡』弹在宽敞的大厅里爆发出猛烈的闪光与声响,跟着反恐特种战术小队蜂拥而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黑帮分子陷入了混『乱』之中,有的试图掏枪防抗,随即被冲锋枪与狙击枪打成了筛子;有的试图逃跑,但很快就发现所有的出口都被警方堵死了。等待他们的往往是一枪托,然后双臂扭向背后被冰冷的手铐铐住;有些慌不择路的甚至从窗口跳了下去……这些倒霉蛋除了面临牢狱之灾,最起码还要在病床躺上几周。
从枪战开始到停歇仅仅过了五分钟,特种战术小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