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但却给了楠律一种，对方就像上天一般高大的，让自己无法触碰的存在那样，注视着自己一样。
而且再加上紫月神出鬼没的踪影，根本就无法让楠律产生一点亲近感。甚至连一点认同感都无法感觉到，就像自己只是她手中的工具中的一种……
但是现在…这种日子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楠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羞涩的微笑，自己现在已经有朋友了不是吗？
“怎么了吗？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了？”张月灵的声音响起在楠律的耳旁。
回过神，嘴角的笑容更甚。“嗯”
“是吗？能告诉我是什么？”
“秘密哦~”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知道呢……”张月灵笑道。
“开玩笑的呐…”
看着渐渐露出自己真实性格的楠律，张月灵的笑容也变得愈加温柔。其实这孩子异常的温柔呢。
“对了…话说你还没告诉我呢…楠律”
“什么？”
精致的脸庞缓缓靠近，带着热气的话语吹在楠律的脸上。张月灵开口道
“你到底是女孩子呢…还是女孩子呢…或者是女孩子呢？”
“那不都是一样嘛？”好笑的看着张月灵，楠律无奈道。
‘其实，这孩子并不是三无呢…’心里想着，张月灵说道。
“这可不一样哦…楠律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男孩子。”
轻轻笑着，楠律稍稍说道。
“我不是男孩子呢！”
“不是男孩子”很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张月灵有些奇怪想道。
“不是男孩子，但是却没明确回答是女孩子。那到底是……人妖？不对，从本质上来说人妖还是男性，只不过因为激素原故有了一些女性特征。”
“但是不是男性，却不一定是女孩子。那到底是啥？”
不过，虽然心底疑惑，张月灵倒没有直接问出来。既然楠律不肯说，她也就没必要问了。
反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