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她当异类了。
“叶子是不是快疯了。”小米自然知道米如风突然会这么说，一定有原因的。想到叶子这些天的电话，再想想米如风突然说起这个，自然知道有什么事了。
“哪有，我想找中医。我听那些老板们说过，中医很神奇的。”
“你不在，我也不在，谁给那些人签字？”小米抿嘴笑了起来。
“安了，这次是大案子，至少能玩两年，平常我只用关注一下，提点意见、想法就完了。”米如风摆摆手，想想摇摇头。
“玩别人的债券这么好玩？”小米眯起了眼，这位严格说起来。挺不是东西的。明明别人已经病入膏肓了，这些人还在给别人的债券市场上，玩一把雪上加霜。
“你不是跟他们说了吗，世上的聪明人。不止我们一拨。大家都憋着去弄点钱花花。所以就算我们不去，人家也会去。”米如风笑了，他干的就是这个，所以之前还真的没想过什么道德问题。
“拜托，您也是当过病人的。若是当时大夫跟我说，‘总会死的，您还是别浪费钱了。’我就不管你，成不？或者我直接让他们弄死你，我正好拿遗产？”
“这个比喻差不多。”米如风点点头，觉得这个问题很好，都快不像是小米说的话了。
“不解释？”小米盯着他的眼睛。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干这个的。有人说市场上的钱是有数的，有人出，有人才能进。这话在别的地方对不对，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我们的游戏规则里，就是这样！就像你明知道，你是靠着粉丝养着的，但却没法说出口。世间的事，本就是这样，也许能做，却不能说。你让我说什么？这就是我的工作！”米如风想想看，觉得总不能总不跟小米说说他们工作不是。自己那么理解她的工作，她总不能不理解自己吧？
“不开心我这么说？”小米看看米如风的眼睛。
“不是，我还是希望你认同我。”米如风挑了一下眉。
“是，我认同。所以我也觉得，我也挺不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