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没他多少事。那江北流域的贼寇,多受景王照顾,以狮王为首,此次悉数来援,就可见景王对他们的恩情重如山岳。那余秋雨总还要爱惜一下名声,若是由他义父去请,他敢不来?”
“师兄是指,让黄霸天去请?”姬玉珊醒悟过来。
“正是如此。”风亦扬笑道。
姬玉珊二话不说,就来到供给黄霸天父子落脚的别苑。
黄少羽不见影踪,黄霸天自然不敢怠慢,客气请了进去,分宾主坐了,才道:“霜霞郡主来访,可是我那不成器的犬子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姬玉珊笑道:“少羽哥也就一张嘴不饶人,称不上大逆不道。不过黄叔,侄女近来醉心剑道,实在很想寻个名师指导,闻说余剑子与少羽哥关系莫逆,便想请帮绍介,谁知他却忽然不很高兴地走了,侄女惶恐,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是以特来向黄叔请教。”
这一番话端的厉害无比,不但点明了前因后果,更将来意清楚表述。
黄霸天身为绿林众的首领,手底下数百号头目,何等老辣,一听便明白过来。但也正
因太过明白,脸色也是变了数变,他何尝不知此次对上李苦的下场,若是将余秋雨牵扯进来,只会将他连累。
“这……”他迟疑道,“许是不想连累于他。”
姬玉珊仍然保持微笑,道:“只是请教剑道,怎么会连累到?少羽哥不愿便罢了,不如请黄叔写一封信,请那余剑子来景王宫盘桓二日如何?”
黄霸天脸色大变,本能地要拒绝,却见姬玉珊的眼中聚集水雾,哀伤说道:“听少羽哥说四叔在路上因旧疾去了,临终前仍不忘父王安危,侄女心中悲切,感同身受,实在也担心,若父王有什么不测,我们一家老小,当要何去何从?”
黄霸天尽管老辣,但忠义本性,就是他的弱点,此刻也被正面击中软|肉,拒绝的话,竟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姬玉珊面色坚定,接着道:“所以侄女下定决心,哪怕对实力的提升只有一点点,我也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