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奔涌,就像绝了堤的洪水,是自然的力量使然。”
“自然的力量?”沈流云冷哼一声,“按你的说法,是自然的力量,让你来调戏本教习?现在我倒真想割了你的舌,看看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燕离立时又管不住自己了,调笑道:“倘使是先生,别说看,便是尝尝也可的。”
沈流云一下没听明白,待明白过来,柳眉倒竖,叱了一声:“登徒子,看来苦头还没吃够!”
话音未落,那圆环散发淡淡的金光,突又带着燕离转起圈圈,把他转得唉唉叫苦不迭。
待到他连声求饶,才停住不动。
“还敢么?”沈流云冷笑。
燕离勉强睁开眼睛,尽管苦不堪言,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反倒不像装的。仍旧开口:“先生不尝便不尝了,何必动怒呢,学生不值得的,不值得先生动怒的。”
沈流云冷笑,摆一摆手,继续转着。
流云小筑落起以来,都不曾如此闹热,把附近的住户,都吸引来瞧热闹了。
这回等到燕离奄奄一息,才停住不动。
“还敢么?”
然而燕离已然说不出话了。
沈流云招了招手,那圆环便飞回来,自主串连,又恢复原本大小,然后贴在她精致的耳垂上,成了一副晶光闪闪的耳坠。
“我只要你吃点苦头,别人会直接要了你的命。”她淡淡地说,“这天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想调戏谁就调戏谁;有时祸从口出,尤其神州的水深,你还不会水。”
“先生的爱护,学生铭感五内。”燕离依旧笑着,但已有些勉强。现在可不是全身散架能形容的,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好像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我不怕你恨我的。”沈流云淡淡道。
燕离缓缓坐起身,听到这话,忽而用一种认真而诚恳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不恨的,绝不恨的。”
沈流云蹙眉,停顿半晌,才缓缓说道:“我替你在藏书阁选了一道法门,要用尽你目前为止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