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尘埃,和发动机吃劲的运转声来看,五辆半挂货车很显然超载不轻。
头车司机跳下车,操着外地口音扯足嗓门喊道:“嘛是狄小虎?”
“你们是?”正在工地上转悠的狄小虎快走到门口,拍了拍手上尘土,从口袋里掏出包软壳中华散给他。
“你在俺们厂里订了五百吨紫铜棒子,这不,到货了。”大个子司机美滋滋地接过烟,又仔细看了下造船厂的标牌,确认无误后道:”你看你找个地方,把这些铜棒子卸了,俺们还等走昵。”
“鹏晖铜业?你们速度可真快。不过这儿可不是卸货地点,再麻烦9币傅g艮我跑一趟,把紫铜卸到船埠里。”
“不打紧、不打紧~嘿嘿~”看见狄小虎从捷豹后备箱摸出整包整包的软中,司机嘴都笑歪了。
“嘿嘿~嘿嘿~”看见五百斤一根、仿若黄金、堆积如山的长方形紫铜块,狄小虎嘴都笑歪了。
“船长,要把它们转化掉么?”胡阐双手搓洗衣板一样搓来挫去。
瞅了眼四周,看到船埠大门和闸门都牢牢关闭后,狄小虎“嗯~”一声,咬牙点头。
三千两百多万……三千两百多万,狄小虎看着”风暴号”的顶部舱门洞开,机械臂架一根根地把铜块送入回收舱内,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哭。
“纯度为99.9的金属铜,每吨转化为能源点二,转化开始……进度百分之三…百分之四…”
等待中,诺基亚n8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固定号码。
“喂,你是?”
“是我,韩北平。”
“我这没外人,你放心说。
我已经基本摸清李边锦这批货物要走的港口了。”电话那端声音压的很低,而且背景有些汽车嘈杂声,看来应该是在路边公用电话亭里打的电话。
“这几天他手下马仔,经常往榕大道的一个废弃码头那儿跑。而且有辆金杯面包守在码头上,看情形是打算在那里过夜。”
“榕江大道?”狄小虎不停揉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