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哼!那狗屁云笈道人,在建州境内云断山脉创建了个什么云天道场,和我弘口道场相比,还差得远了,只有那些垃圾废物才去那拜师,想当初我师尊弘一道人前去拜山之时,可是给足了对方面子,但那云笈老道竟让我师尊站在广场下方,摆一副臭架子,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不是吧,我可是听说那云笈道人不但修为为道基境强者,而且他创建的云天道场以一本名为《紫阳登真行经》的古人强者留下的道法心得为根基,附近各县城许多家主都有前去闻听论道,回来后均都称赞不已。”另外一人开口说道。
听完这话,那瘦脸青年一脸傲然说道:“狗屁登真行经,我弘口道场的《弘一问天道经》才是真正博大精深,依我看,那些人都是井底之蛙,我师尊乃是真正得道高人,不与那云笈老道计较,但我身为弘口道场弟子,自是要为我师尊正名。”
另外那人听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呵呵,公子说的也是。”
此时,那瘦脸青年心有所感,转头看向隔壁桌,只见一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正目光有些不善地看着自己。
“这位小兄弟,有指教?”瘦脸青年微微愣了下,随即便眉头一皱,沉着脸问道。
易天看着对方,脸色不是很好看,语气微怒地说道:“没有,只是你刚刚骂了我师尊以及侮辱了我众师弟为垃圾废物,我云天道场没得罪与你吧,但你却在外面如此说话,听你刚才的话,便是那什么垃圾弘口道场的弟子了,想必你这性格,也是同你那狗屁师尊学来的吧?”
易天在旁边听了一会,与师尊相处久了,自是有了自己的感情,还有云天道场,也是自己如今唯一在意的,如家一般。还有那些师弟虽相处时间不长,但也有几个月,于他来说也算是家中兄弟,所以,自然是容不得别人如此乱说。
如今他心性虽说成熟了不少,比之大多数同龄人要心态也要稳重一些,但还是容易出现波动,所以便目光不善,脸上带着一丝怒意,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