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她的感情，让他的心中出现一种不确定的感觉。
他就像是照料一株小小的嫩芽，每天浇水施肥，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慢长大，终于从两片小小的嫩叶，开出美丽炫目的倾世花朵，然后呢，似乎是一瞬间，觊觎她的人便多了起来。
而他又不能时时刻刻地看守着她，于是便担心受怕的，害怕自己一手照料大的那朵小花，被别人采撷而去。
程之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他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时候，而这不自信的感觉，却无从对她陈述。
小兔闷闷地埋首在程之言的怀中，听着他沉静安稳的心跳，等着他的解释，然而良久，他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小时候哄着她睡觉那样，低低道：“时间不早了，睡吧。”
小兔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神炙热地看向他：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程之言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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