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慵懒了。
当然不能不提的是,结婚以后肩上陡然多出的责任和义务,也是让他的想法比起从前改变了不少--至少不能总没个正行了!
说到结婚,就不得不提某人那位“酱油碟”老婆了:眼见得“蜜月”都快度完了,她还是胆小的跟兔子一样,每天小心翼翼地蜷缩在榻上一角,让子夫好笑之余也是有些心疼--这是有多缺安全感啊?!
闲的蛋疼的他,于是决定跟小家伙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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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中,姜有蝶吹熄灯火,蹑手蹑脚地爬到榻上,轻轻地跨过某人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拉过薄衾的一角,盖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望着头顶上漆黑一片的屋顶,轻轻地吁了口气--又是一天过去了呢!
“老婆啊,难道我就那么可怕么?”本该“睡着”的子夫,却是忽然向下拉了拉衾被,翻了个身小声地问道。
一股男人特有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有蝶“啊”的轻呼一声,条件反射般向后方闪去,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自己习惯的“地盘”。
“对,对不起,妾身还以为您要…”似是觉察到自己的动作有些过分,小丫头急忙飞快地解释道:“殿下不要生气啊!”
“我能对你一没长开的毛丫头要什么啊?”子夫无语地咂了咂嘴,“放心!在你成年前老公我绝不会有胃口吃掉你的!”
有蝶的小脸先是一红,继而又有些小小的不满--什么叫没长开的毛丫头啊?!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青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心里蓦地一苦,鬼使神差地低声道:“如果殿下您想……”
“想什么想!”虽然熄了灯的寝殿中一片漆黑,可某人还是准确地找到了小丫头的脑门,清脆地弹了一记,没好气道:“成年了没有,就学人家想啊想的!还有,不是说好了要叫我‘老公’的么?”
“呃,”有蝶有些心虚地揉了揉脑门,嘟囔道:“那个‘老公’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妾身叫得拗口。”
“叫啊叫啊的不就习惯了么,”黑暗中子夫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