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溜烟地追着狂飙的车队去了……
几个齐国侍女傻傻地看着这匪夷所思地一幕,良久才反应过来,小声议论着回去自向“冰块脸”他们禀报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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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盥手,入席,某人似乎也是胡闹得够了,老老实实地按照应有的礼节一一照做,让先前担心不已的有蝶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这位夫君虽说胡闹,但在大礼上却也知道进退。
可怜小丫头根本看不到,在背着她的目光处,这个“知进退”的夫君早已被宋桓公那能吃人的目光瞪了不知多少次--先前某人在国宾馆闹得那一处,自然早就传到了他老人家耳朵里。
好在就像子夫先前吃准的那样,无论他再怎么胡闹,只要没被抓个现行,在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老爹有气也只能先忍着。
所以从车子到了宋宫,他便像先前什么事情都没做过的乖宝宝一样,规规矩矩地让干嘛干嘛,使得桓公一肚子火倒也没处发。
待得新娘入席,辅助行礼的赞者唠叨忙活半天,一对新人祭祀用食毕,又饮过装在破开葫芦中的合卺酒,这才算是全了礼节。
担心了老半天,生怕儿子哪根筋不对再抽风的桓公,也终于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好歹在自己面前,小家伙还是老老实实没有弄出什么幺蛾子;从今往后就看自己这个小模小样的儿媳,能不能拴住兹甫的心,让他少折腾出来些鸡飞狗跳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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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高烛留下一对放在案上,宫人们捧着剩下的火烛鱼贯而出;几乎与此同时,某个不讲究的家伙像是被抽去骨头般,有气无力地往榻上一躺,不满地嘟囔道:“可算是搞定了,累死小爷了!”
“呃,”刚刚才成为某人妻子的小家伙顿时傻住了,纵然早已把成亲的全部礼仪、步骤背得滚瓜烂熟,可她哪里见过前面吃饱喝足后,这会儿直接往榻上一倒就不动了的家伙?!
不知怎地有蝶就忽然想起自己这夫君,先前那张狂跋扈的样子,以及母亲去后自己在宫中饱受冷眼的过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