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错的,理性与感性纠缠的复杂,才是成年人世界有别小孩子过家家游戏的魅力所在。
小心地叠好手中的帛书,子夫把它放在紧贴自己胸口的地方;心中曾经的芥蒂自是荡然无存,可却又变得恨不能马上飞到这位善良、深爱自己的母亲身边--尤其是听齐涓说她生了重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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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心事重重地回到万氏二人身边,子夫舔了舔嘴唇,墨迹半天才红着脸对齐涓点了点头,讪讪道:“小姨,我娘亲得了什么病?”
“哼,”齐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姨”是什么意思,万氏方才自然已经告诉过她;对这个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外甥,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个中缘由:“都想明白了?”
“嗯,想明白了,”子夫眼中划过一丝愧疚,随即急声道:“您还没回答我的话那!母亲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可曾让医师看过?”
望着眼前眉宇间流露出浓浓担忧的子夫,齐涓心里也是一阵欣慰,自己那可怜的大姐多年来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当下也是不再为难他,解释道:“姐姐从今年入冬便茶饭不思,请医师看了几次,都说是心气郁结、气滞血瘀,用了药石也是不见好转。”
“后来医师们都说,姐姐的病乃是心病,除非先让她放下心中抑郁已久的牵挂,不然再好的药石恐怕也不会有半点作用!”说到这儿齐涓不禁深深地看了子夫一眼,后者也是赧然一笑。
“眼见得你今年就要行束发之礼,也不算小孩子应该懂些事了,所以我跟二姐便商量出这么个办法。后来劝了大姐好久,她才答应给你准备了这份礼物,然后我就快马加鞭地奔宋国来了!”齐涓孩子气地拍了拍手语调倏地一扬,“好在幸不辱命!”
“那小姨你先前还说是娘亲哀求你带来…”子夫无语地看着她。
“不那么说你这小兔崽子能体会到大姐的一番苦心么!”某个喜欢跟他作对的男人婆,就连狡辩都说得堂堂正正。
“我真是…真不知道娘亲那么善良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