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额,一般只有浪忍才会不佩带任何护额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在这个即使背叛了村子也要将护额划上一条杠继续戴着的世界里,他这么做代表了彻头彻尾的否定,对于木叶及其有关的一切的否定。
“其实呢,这个标记已经快成为历史了,我是说如果按照佐助的想法没发生什么变化的话,”飞鸟悄声说起了有关村名标记的问题,“佐助并不想延用这个大蛇丸起的村名,他打算干完这个阶段想干的事以后就把名字改了,大约会是鹰忍之类的名字吧。”
我随口评价说:“不错呢,虽然很多忍村都用国家的名字做村名,但田忍确实不是什么有品味的称呼呢。”
这么说佐助还真是想好好发展自己的忍村了呀,世事真是难以捉摸啊。
“我们带着这个东西到底要去做什么呀……”
鸣人抱怨着,虽然他头上的护额从本质上来说压根就没有改变,但很明显他现在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心理作用太强烈了,早知道就应该叫芙偷偷的把那个改掉才对。
“这个就看你们——哦不,应该说是「你」的意思了哦。”依然是意义不明的笑容。
今天的飞鸟还真是黑化状态全开啊,虽然我认识他挺久了但根本就是很多年也碰不到一次的状况,因此我也不清楚他本来就是如此还是接触到某些爬行动物一样的人物以后受到的影响。
鸣人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呐,你自己想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可是可以决定音忍村的命运的哦,比较起来,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更重要,毕竟不能只用护额就忽悠过所有人嘛……”
说着飞鸟从不知什么地方捣出了一叠很颜色奇怪的东西。
虽然也不怎么意外,但我还是觉得脸上的血液在一瞬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些……该不会就是那个吧?”
飞鸟重重的点头:“没错,非常完美的作品哦。”
芙很茫然:“是什么?”
鸣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