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就有政治,我当然没有妄自菲薄到认为木叶是唯一一个派系众多的忍村,既然我对此一窍不通,就不要试图去发表评论,最好连看都不要看见。
那位看来年纪不小派头也不小的老爷子朝我这边走了两步,很直截了当的问:“这个卷轴,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卷轴是当年我们三人在火云边境干掉那批云忍后所留下的唯一的东西,那时八树从其中一具尸体上搜出三个雷遁卷轴,我拿了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其它所有的东西都和尸体一起人道毁灭了,即使是精铁铸造的护额,零华的[土葬]也能令它在一天之内化为腐土。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啊是别人给我的。”
老爷子皱了皱眉:“谁给你的?”
“这您老就管不着了……反正是个女的。”
“那么东西原来的主人呢?”
我再次耸耸肩:“大概……是死了吧,这好象不是可以随便卖了……还赌债的东西啊。”
“是被谁杀的?”老爷子还是不依不饶,那人该不会是他儿子吧。
他们烦不烦啊,那个人老实说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记住,当然更不记得他是被我们三个中的谁干掉的了,不过瞎掰一下总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跳出来的表示反对的。
“不跟你们开玩笑了……实际上我也是受人之托呐,”我谨慎的笑笑,说,“本来我是怎么都不想回到这个地方来的,但是……你们也知道,当年……我和由木人的关系是挺不错的,另外那个卷轴也是她要我送过来的,怎么个来历……我真是不知道。”
这又是一枚不大不小的炸弹,也是我为此行准备的最重要的包袱,现在这包袱被抖了出去,果然引起了一片震荡,风中刮来了一阵阵窃窃私语。
“由木人?她不是跟二尾一起失踪了很多年了吗?早知道当年就应该早早把二尾的人柱力制造出来,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这些人的眼里果然只有二尾啊,既使一切都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