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过来,且不说久世回去通报然后他们再派人过来,这一去一回起码得花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光是很多人那种习惯性的牛逼哄哄的气势就让我觉得很是无力,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当年和零华八树他们拆伙以后我就再也没和别人搭过伙。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在麻烦到来以前自己解决掉算了,至于到时候会有会有人叫嚷着越权什么的……管它呢。
三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近,我又没有卡卡西的千鸟那种又快又一击必杀的招式,所以只能一个个的来。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总是最简单,只可惜不能选择目标,只能挑上离我最近的那个。
这个人一动不动的蹲在一根大树桠上,凝神看着某个方向——具体是哪里我是不晓得,反正是朝着木叶的那个方向——我虽然不会四代那种能突然出现在人家背后的瞬身之术,但对于怎么绕着别人背后也是有我自己的方法的。
我踏着树身前进,每踩下一步林间便响起一记小小的风声掩盖住本来就非常微小的脚步声,可以说是无声无息的绕了半个圈子,来到了目标的背后。
干这种事不需要太大的动作,我左手在口袋里拉开折刀,一挥手向目标的后脑与颈部交接处挥去。
就在折刀的刃尖距离目标还有不到三厘米的时候,我发现那人的肩膀连带着脖颈一下子变得僵硬,双肩微微向前耸,这是躲闪的前兆,很显然他发现后头的危险。
我心说这人的警觉性居然这么高,我偷袭干掉过那么多人,很少有能在中招之前有所警觉的。幸好他发现的太晚,这个距离根本不可能躲得开,连向他的同伴发出警报都来不及,我还没见到第三节脊柱被切断的人还能发出警报的。
我正感到放心,冷不丁耳边出现了一个好象磨牙似的刺耳声音。
‘吱~~~~~’
这声音尖锐之极,仿佛从耳朵一下子刺进脑子里,我立刻感觉心里一阵难受,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手不由得一歪,折刀从那人的脊椎旁边滑了过去,‘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