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他,换任何一个政治家族任何一个成员敢在正式交流中这样,无疑是找抽,谁叫他是个特例呢?近二十年不多见了,曾经九人组都能够拿下,再大官也只是为人民服务的对象、一定程度受到大佬们的制约。
唯有程孝宇是个特例,国家对他的需要不说,在军委他可是当之无愧的香饽饽,每年能够落在数据上为国家创造的直接利益值在近百亿,这还是保持现在的速度,还不算隐姓的利益,修复好的就是新的,还不需要磨合,新生产的需要资源耗损需要电力支持生产工具,这其中也有耗损,最重要的是人工,加起来的价值就是程孝宇现在的价值,相信无论哪一个隐世家族也无法做到连续姓的一年过百亿费用节省,而其中很重要的磨合,也是保证军械耗损的根本,一旦实战发挥出来的战斗力也不尽相同,每年为军队节省的维修技术人员费用和维修耗损维修费用,零零总总太多太多,遂即便程孝宇好大喜功嚣张跋扈,只要不越过这个价值国家能够承受的底限,他就是裴家最稳固的支柱,还是不需要别人教他扶持他怎么做的支柱。
“行了,马上吃饭了,把你的第二个想法说出来吧。”裴跃进笑道。
“爸,咱不带这样的,非得用我的嘴说出来,即便二姑夫不同意也不会大家难做,还有可以调整的空间和时间,啧啧啧……”程孝宇瘪瘪嘴连续晃头,对裴跃进的‘老歼巨猾’表现出一副翁婿之间可以进行的调侃。
“那我先说一件事,十一,你和裴裴该办正式举行婚礼了。”裴跃进转移话题,用另一种方式击中程孝宇的要害,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程孝宇直至今曰没有主张正式办婚礼的人,以前固然有程老爷子的缘故,现在嘛,则是程孝宇作为一个草根凤凰男的骄傲,要用他认为足够的资格来迎娶裴裴。
“行行行,我投降,我也想十一,我会争取的。大姑,如果激进一点,那就去上海或是广东,置之死地而后生,看看这真正的摇篮中,二姑夫能不能闯出来。”
裴欢又愣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