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处于充沛状态。
“看来我起不来也没关系。”程孝宇笑了笑,跟着苏凯一同走出四合院,静悄悄的四周寂静无声,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这样不被霓虹灯笼罩又真正清净的地方,不多了。打开车后备厢,拿出几听红牛饮料,刚想从兜里拿烟,苏凯将手里拎着报纸包装的东西递给他:“书记让我给你的。”
特供香烟,程孝宇笑了笑,每隔一段时间,无论是烟还是酒,都会通过苏凯或是盛晓磊的渠道送到自己手中,打开一盒点上,在苏凯面前他也就不卖弄车技了,从梅城开到京城的疲乏还没有褪去,安稳的坐在副驾驶,打开广播调到一个播放轻柔音乐的电台,望着车窗外京城不灭的灯红酒绿,这里,自己似乎一直都不习惯停留,也许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或许是暂时,或许是一辈子。
上午九时许,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庄严肃穆,哀乐低回。礼堂正厅上方悬挂着黑底白字的横幅,横幅下方是老夫人遗像。遗体安卧于鲜花翠柏丛中,身上覆盖着鲜红的党旗。
在一连串的党和国家领导人默哀遗体告别之后,裴家的年轻一代在裴跃进的带领下走进了礼堂,在哀乐声中缓步来到老夫人的遗体前肃立默哀,并三鞠躬,与家属一一握手。
裴老爷子则在裴裴的搀扶下等在一旁,以裴老爷子的身份自然是与一群老干部在第一梯队后面进入,媒体应他们的要求不予报道,至于裴建军则是与领导人一同进入。
礼堂外的气氛也始终凝固着,一群老人在各自晚辈或是医护人员的搀扶下,离开这神圣的地方,他们不敢多做停留,因为在这里有着太多太多他们熟悉的名字。
很快的,裴家一个个人散开来,各自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在这沉重的气氛下,有时反倒会说一些交心的话语。八宝山下,程孝宇和裴裴一左一右搀扶着老爷子,身后就是警卫员所开的红旗轿车。
散步,老爷子走在平坦的道路上,精神矍铄,那份悲伤还未曾散去,第一个将车子停在他的身边的,即是当下的最高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