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跳,控制住了内心的愤怒。
此时此刻,在奉天省省委书记办公室内,裴跃进双手按在太阳穴上,轻轻的揉按,将本该参加的一个活动推掉,没有处于工作状态中,秘书给已经干涸的茶杯续上水,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裴书记放下了手头的一切工作,似乎在等着什么电话。
春城市委书记办公室内,盛怀远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树木上零星冒出来的绿芽,久久没有说话,一直坐在他办公室内的交通厅厅长柳跃军摸着手里的文件夹,也是一言不发。他不着急的陪着老友等待着,他也很清楚不管是老友还是在奉天的那一位,看得都不是张森和韩娇,看得是韩定军和程孝宇,前者不必说,即是敌人也是惺惺相惜的对手、朋友、老大哥,这最后一步,前进是悬崖后退时悬崖,无法兼得的选择;后者呢?考验的不是能力,等待的是他能在韩定军这位老人面前说出什么?
很多地方,很多人,都在看着,目的各不同,期待各不一样,一件很小的家务事,牵扯出了很多很多……程孝宇平静的压住了张森略显激动的手,他脑中浮现的是裴裴曾经发过的一条短信,他不知道合不合适,但他觉得这条短信能够说明很多问题,或许,更合适现在场合,他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越俎代庖,人来了本身就是冒犯,要是开口说话了,不可避免被烙印上裴家和盛家的标签,会让很多很多人产生误会。
一只小蝴蝶的翅膀煽动,或许即会将几个大佬卷入无形的巨浪当中,他们当然不害怕,只不过穿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出门,迎面一辆汽车擦着你飞驰而过,地面一滩污水,溅了你一身,恶心晦气不舒服,给人的感官印象直落千丈。
张森精致的脸颊憋得通红,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将此刻的心情和状态道出。
程孝宇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中透着坚定:“韩书记,我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粗俗一些,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我不能做到尽善尽美倾国倾城,却能为了你像那sb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韩书记,你怕了吗?”
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