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保持地位的根源。如果说张森、朱达常、崔小辫的经历阅历超脱了普通人行当,程孝宇和孟秃子就是实实在在的普通人,从没有接触过如此惨烈的局面,发展至今在蜕变的过程中孟秃子释放出了痞姓,程孝宇也将骨子里那抹暴虐戾气释放出来。
一个人坐在旅馆当中,程孝宇很平静的洗了把脸,冷水,冰凉凉的将脑袋插入到洗面池中,任凭清冷的自来水从头上浇下来,擦拭,摸着下颚和唇上下的胡须,最后将毛巾搭在脸上,闻着毛巾上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将身子靠坐在床边,良久之后猛的坐起身,抓掉脸上的毛巾,眼眸中的血腥味很浓,充斥着坚定的暴虐。
人,总要在困境甚至于绝境中爆发出该有的品姓,或是逃避或是屈服或是软弱或是反抗……程孝宇选择了反抗,并且在这反抗中孕育着狰狞的暴虐,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这是程孝宇一贯的行为准则。
张森在两个小时后归来,拎回了一个长条状的旅行袋,两把仿制军用棱形尖刺,两根甩棍,一柄短斧,五把卡簧刀。
“本地民风彪悍,如是前两年弄到猎枪都不成问题,现在只能是这么多了。”张森洗了把脸,看了看程孝宇心中一紧,这种状态的他注定要出大事,张森想要暗中通知警察,衡量再三依旧选择了最初的道路。
“老二,觉得我没有必要如此,对吗?”程孝宇点了支烟,拿起一把卡簧刀来回折叠听着那清脆的响声,眯着眼叼着烟。
“我只是没想过你会这么极端。”张森也点了一支烟,说实话,他怕了,他不是怕对方人的杀伤力,而是怕继熊威之后,另一个兄弟也走上难以回头的不归路,正如当初程孝宇劝慰熊威一样。
“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如果这件事我不做,或许我会后悔一辈子,一辈子都生活在自我压抑的阴影当中。”程孝宇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正常的都市淘金者,血色是他们最不愿意触及的领域,现在不是没得选择,而是他不想让自己成为一具没有精神灵魂的躯壳。
“能收住手吗?”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