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大大地松了口气。虽说打定了主意,自己今生今世也再不离开这小情郎,但要说到献身床笫,她却还远远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慈航静斋虽说自诩为佛门,其实对于道流也颇有借鉴。什么《**经》、《玄女经》、《玉房秘诀》、《玉房指要》、《洞玄子》等等诸如此类的书,梵清慧也看过了不少。要说理论上的学问,说起来绝对头头是道。但实践经验?那对不起,或许不是零(当初在成都时,小王爷和明月的第一次,她就在屋子外头收听了全程直播的),但得分也绝对只能是个位数。这也罢了。可眼下要替杨昭擦身,自然就该上上下下都照顾到才好。揩抹头脸是容易,即使洗脚擦背那也不算什么。问题是,还有中间怎么办呢?总不能浑身都擦干净了,偏偏把哪里放过不管吧?但要说管……难不成就让堂堂一位静斋传人,江湖中人人见了也要客客气气尊称声“梵仙子”的白道圣女,去做那些世家门阀中通房丫头伺候自家男主人的勾当?
左思右想,正自彷徨无计。恰好小王爷就这么凑巧地睡过去了。那么自己无论做什么,他也不会再知道(至少在明天醒来之前是不会知道了),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虽然说……其实无论他睡着了抑或醒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其实都没两样啦。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总也需要适当地自欺欺人一把的,不是吗?
她深深叹了口气,轻咬银牙,心内暗道声“冤孽”。随即狠下决心,双手颤抖着伸出去,轻轻抓住小王爷身体上那唯一的衣物,徐徐往下拉。一寸、两寸、三寸……轻薄的绸制犊鼻裤,此时此刻,就仿佛重逾山岳。每向下移动半分,都让这仙子心跳加,竟不能自抑。终于,那衣物完完全全脱离了小王爷腰际,把所有可以显露和不该显露的,也统统都释放出来,毫无遮掩地,活生生展现于梵仙子眼前。
洁白如羊脂美玉的双颊,如今早染上了片片红霞。不须刻意触摸,也可以感觉到直是烫如火烧。她勉强定了定神,将那片已经破烂得不成模样的衣物抛开。回头过去,强作镇定地抓起毛巾浸入热水之中,然后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