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用解释了。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是没出息。”杨昭抛下自己心内烦忧,哈哈一笑,道:“你们两位认识还不过几个时辰,居然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相处直到天明?嘿嘿,有奸情啊有奸情。”
李靖面色憋得通红,喝道“什么奸情不奸情的,别说那么难听。我是单身光棍汉,倒也无所谓。要是污了红拂姑娘的清白,可要唯你是问!”
杨昭说了几句,心情逐渐开朗起来。当下笑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嘿,像大哥你这般害羞,难怪都三十岁了还未娶到老婆。人生苦短,可不能再耽搁了。兄弟这是替你着急啊。既然你不领情,罢罢罢,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
正是无巧不成书。小王爷话音才落,忽然只听有把娇甜动听的声音,如银铃般轻笑:“哦,殿下说过了什么?李大哥干吗又不领情?”杨昭李靖同时抬头相望,却见那说话者赫然就是红拂女。她换过了套淡青色为主的家常便服,虽然不如昨日身着舞衣时的艳惊四座,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却是另有一番清新感觉。身后还跟着三四名小丫鬟,手上端着铜盘热水毛巾之类,却是来伺候杨昭梳洗的。
红拂女现身得突然,刚才两人之间的说话,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已经被她听了去。李靖关心则乱,霎时间尴尬得连手脚都没地方放一样。反倒杨昭还无甚所谓。拱手笑道:“咱们兄弟说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红拂姑娘早。”
红拂女知情识趣,微微一笑,也不再追究。道:“殿下也早。请先梳洗,相爷已在前面客厅等候了。”
杨昭点点头,却就大大方方地翻身起床,在丫鬟服侍之下洗脸漱口,又换上了越国公府替自己准备的一套新衣服。忽然不经意问道:“昨天半夜,东边院子里似乎有些骚动。不知道府中究竟生了什么事呢?”
红拂女愕然一怔,随即微笑道:“有劳王爷挂怀。倒没什么大事。只是有几名不张眼的小毛贼,居然意图闯进来行窃而已。却是连围墙都没翻得过去,就已经被府里侍卫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