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的断骨轻响,本来被击晕昏睡的松赞干布登时被剧痛刺激得醒转过来,下意识张开嘴巴就放声哭喊起来。那凄厉哭喊声听在南日松赞耳中,简直就似挖去了他一块心头肉相似。面色大变,怒道:“姓杨的,你干什么?”
杨昭眼皮也不抬,出指“噗~”地点中松赞干布哑穴。这小小孩童登时张口结舌,任他怎么使尽力气,也始终再不出半点声音。而无法放声哭喊作为宣泄,更使本来只有十分的痛楚霎时间激增至二十分。试问小小孩童,如何能够禁受得起?松赞干布抽搐了几下,当即涕泪横流地又晕了过去。南日松赞又惊又急,大喝道:“姓杨的,我儿子假若有什么……有什么……本王誓一定要你陪葬!”
“誓?赞普的誓,难道居然还是可以算数的么?”杨昭冷笑着回了他一句,随即厉声喝道:“立刻叫你的人撤回来。否则的话,下次你儿子断的就不是手臂,而是脖子!”
松赞干布还不满十岁。在杨昭手底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余地。杨昭若要杀他,简直就比杀只蚂蚁更加容易。而以眼前形势而论,想要从他手下将松赞干布救出,莫说黑日法王办不到,即使是那位武林神话南宫问天也不可能办得到。然而其实在杨昭自己内心深处,却也是极不愿意用这样一个小孩子做人质,更不愿意施展辣手折磨于他的。可惜形格势禁,却是不得不如此。若无人质在手,今日自己手下的二百余锐士必要全军覆没在此,而身后的大片富饶大隋国土,亦将因此而完全不设防,只能任由吐蕃大军蹂躏抢掠。当真如此的话,到时候也不知道究竟会有多少无辜平民丧生,更会有多少村落城镇被夷为平地。其惨况将百倍千倍于当下松赞干布所身受。两害相权取其轻,迫不得已之下,即使再不愿,杨昭也顾忌不得这些小节了。千不该万不该,说到底南日松赞最不该的就是率领大军来侵略大隋,更不该还带上个儿子。
说话时候,九寨沟里面吐蕃大寨的援兵早源源开拔而至。而后面那百余名被杨昭甩开的铁甲军也重新稳住阵脚,回来将南日松赞簇拥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