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府”三个大字。他傲然道:“卜总捕头,我家少门主的姐姐是哪位,你不会不知道吧?唐斯文身为蜀王庶妃的亲生兄弟,要怎么处置还论不到你来说话。”
卜冠遂面色一变,喝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要是成都府辖下生的事,有什么本官管不得?”
唐稷学冷笑道:“蜀王府的事你就管不得。我身为蜀王府长史,命令你滚开。嘿,区区一个从九品的捕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大人物了?”
卜冠遂勃然变色,喝道:“本官虽然不过区区从九品,可是穿上这身官服,代表的就是大隋律法。别说你只是蜀王府长史,即使蜀王殿下亲临,也休想要本官退让半步。”
唐稷学哑然失笑道:“卜冠遂啊卜冠遂,我早知道你是个木头死脑袋不开窍,却没想到你原来还是块茅坑石头,又臭又硬。也罢,今天我就勉为其难纡尊降贵,当一回清洁工吧。”话音方落,
他忽然引臂凌空虚按,曲指弹张。卜冠遂瞳孔猛然收缩,不假思索拔出随身铁尺,使出招〖苏秦背剑〗护住背门。“叮叮叮叮叮叮叮~”连续七八声极轻极细的响声,这位成都府总捕头如被攻城巨槌连环轰打,身体一晃就从马背上栽下。他身手也算了得,危急间弓腰鲤鱼打挺,总算及时站稳脚步,没有摔成嘴啃泥。两脚才沾泥土,唐稷学又是连续曲指弹了几弹。“叮~”的一声急响,卜冠遂就被迫向后退出一步。等到唐稷学终于停手时,他早已经被逼开好几丈之远,再阻止不到唐稷学麾下人马入酒楼搜查了。
唐稷学收手背负身后,笑眯眯道:“卜总捕头果然通情达理,唐某承情了。”左手一摆,麾下众人涌入锦官楼内。随即就听见有人七嘴八舌地失声惊叫道:“是东斜护,法。啊,还有西独护,法也在。他们怎么都……”当下有人匆匆冲出,凑到唐稷学耳边低声说话。
坏消息入耳,这位蜀王府长史面色阴沉,立刻猛回头向李神通和杨昭望去。目光凌厉得更胜刀剑。缓缓道:“卜总捕头,看来你有得忙了。我唐门东斜西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