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阿邦丢给他钥匙,然后又善意地提醒道:“哥,大晚上的你动静可轻点,千万别招来警/察,这不是佤勐邦,我可最恨和警察打交道了”
宇文里一只手拎着西装外套,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喉咙深处仍有灼热感,几乎是匍匐似得姿势踉跄着脚步走进电梯,他靠在电梯里的镜子上,不耐烦地按下十层。
他依着门,试了半天才成功打开门。余亦歌住的公寓是复式结构,一楼客厅宽敞明亮,大理石光洁无暇的地板映着月色朦胧凉薄以及他修长的倒影,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熟门熟路地信步上了二楼走向卧室。推开房门时一阵狂风恰好席卷而来,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大敞四开,夜里风重,凉意刺骨。床上空无一人,蚕丝被下仿佛还残留温香软玉睡过的余温。
他下意识绷直身体,迅速地踹上了门,回身一个标准的擒拿术姿势,锁住站在她身后余亦歌的腕部,紧接着一个反手牢牢实实将她顶在墙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合成。
宇文里捂住她嘴,将她翻了过来正好与他面对面。夜色中她露出一双被夜色笼罩的双眼,平静地凝视着他,仿佛有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尤其是对男人,竟看得他有几分莫名的怦然心动。
余亦歌的背后抵着墙,他两个人离的那样近,青丝缠绕,连呼出的温热也纠缠在了一起。宇文里在寂静中,读出了她眸子显现警示的味道:“好好,我松手,但你不许喊”
余亦歌乖顺地点头,宇文里腾不出手,只好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得她不得动弹,也看到了她脸上的赤红。又恶作剧地向前凑过去,好巧不巧有炙热顶在她腰上,于是她不敢乱动,心里却骂了一声下流。
“你别动,安安静静地给我抱一会”
夜色中她闻到身后男人身上的烟草以及酒精味,他松了捂住她嘴唇的手,静静地从身后拥抱着她。
余亦歌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地摸着被捏红的手腕:“你刚刚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
宇文里俯身在她颈间细细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