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事,紧跟了出去。余亦歌望着李谁承离去的背影,沉默地没有讲话。
正巧宴席开始,话筒传来声响,再定睛一看,宇文里和颜映携手上台向寿星致辞,人前好不亲密,俨然一对新婚燕尔,甜甜蜜蜜的小夫妻。
余亦歌虽然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周围空旷,并没有多少人,她凝视台上的宇文里许久,转身走进了别墅,秀发在眼光下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别墅外的花园里宾客人声鼎沸,别墅内的大厅却是安静的出奇,她确信不过匆匆一眼,宇文里却一定能看见她。她对着镜子仔细的补了妆,涂了明艳的口红,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候猎物的出现。
远处传来轻动的脚步声,她今日穿着一件露背的赤红色拖尾长礼服,脖颈白净细腻,背后的风光无限美好,诱惑着男人前来吞下她这枚有毒且香甜的红苹果。
苦苦找了一个月之久的人,就这样在一个最不应该现身的时刻出现在他面前。他思绪复杂,又害怕她被不相干的人看到,快步迈下楼梯走到她身旁:“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笑的简直如同想要吃唐僧肉的顽皮妖精:“想干你”
“你不要乱来”
余亦歌在他耳边吹气:“我们多久没那个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余亦歌翻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白如莲藕的双臂搭在他脖子上,含着腰一下下左右/磨/蹭。宇文里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几乎快把持不住。他抬手想将她从身上拽下来,却不想她低头咬住住了他的嘴唇。
“这可是你自找的”
宇文里倒吸一口冷气,撕碎正人君子的面具,也顾不得他们是在颜宅的客厅,众目睽睽之下很有可能被人窥见的危险,一把将她按在身下。
余亦歌发丝凌乱,系在脖子上的带子落在肩头,她却依然在笑:“你……疯了啊。这可是客厅,在颜家……”
对,他就是疯了,他压在她/身/子上,咬着后槽牙微颤:“你不是打算杀了我吗?你就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杀了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