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和别人不同,虽然脑子有些蠢,但对我一向是真情实意。我把你当亲姐姐才同你说今天这番话。我劝你不要再傻等宇文里了,爸爸也许会饶过他的命。但三叔六叔不会、阿迹更不会,就连姑姑姑父也不会让他过的舒坦。这就是宇文家的男人,眼中没有是非观念,他们为了争权夺利,什么丧尽天良的缺德事都做得出。”
颜映不知如何应对这番话,宇文秋说:“你别那样看着我,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说的这番话,只不过那个时候就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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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陷入松软的地毯里,颜映站在二楼的书房门前,轻轻敲开房门。
一道沉稳的声音隔着房门响起:“请进”
五十多平方米的书房,中央空调和煦的暖风吹落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两侧古色古香的书架上摆放着的书籍物件儿珍贵稀有程度堪比博物馆。檀香实木办公桌上,堆积着不多不少的公司文件。案桌后的中年男人,浅米色的衬衫,外罩深蓝色的西装马甲,人到中年,风姿不减当年,光是远远望着,就得见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容小觑的魄力与力量。
母亲与宇文政是多年的好友,曾说过宇文政年轻时是个令人过目不忘,非常漂亮的男人。无论是现在B市风光无量的宁大律师鸿声、相貌出众的李谁承,还是她的心上人宇文里,怕也是不及宇文政当年一半风姿。
宇文政从案桌后抬起头,目光落在颜映小巧的身影上:“是小映啊,坐吧。”
她开口怯懦地答道:“四叔,陈伯说你找我。”
宇文政察觉出她的拘束,笑着缓解气氛:“放松,在四叔面前不用那么拘束吧。”
颜映因为宇文里的关系,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笑里藏刀的四叔,她紧接着问:“您找我是……?”
宇文政摆摆手:“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你的近况,要知道你母亲和我抱怨过好几次你不在她身边,一个劲的往我们家跑,唠叨的我耳朵都长茧了。”
颜映微微一笑:“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