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一同用晚饭。
余亦峰碰上宇文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一桌子人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余亦峰胆战心惊地站在一边,甚至不敢大肆喘口气,直到他双腿发软,快站不住时,宇文里才侧过身,目光别有深意:“你来做什么?”
余亦峰领教过宇文里的厉害,不敢说谎,颤抖着声音照实回答:“来……借钱……”
宇文里坐在椅子上,他右手受了伤,用左手用筷子用了好一阵,却依旧生疏。他漫不经心地拨弄中的碗中的青菜,也不去正眼瞧阿峰:“你在大皇宫赌场同人家赌钱,赌输了还不肯走,借了高利贷,利滚利最后欠了赌场十万美金。丘老四要你十日内还清,否则上门砍断你一只手,我说的对吗?”
宇文里将他犯下的事娓娓道来,余亦歌知道真相后的脸也逐渐变得铁青。
“都是云桑那个□□,同酒保出老千算计我,否则我怎么会输”余亦峰差点要哭出声:“姐夫,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要很多,十万就好,还清后我立马就去大佛寺潜心修行,发誓下次再也不赌了。”
宇文里的声音很轻,这次却是对余亦歌说的:“你去楼上拿钱给他”
余亦歌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上了楼梯又寻思不明白,折返回来问:“你说什么?拿钱给他……?”
宇文里点头:“在保险箱里,咱们家的东西你应该都门清,就不用我提醒了吧?”
余亦峰听到宇文里肯放话拿钱给他,膝盖一弯,噗咚一声竟跪了下去,连忙道:“谢谢姐夫,我就说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去送死,丘老四那个混蛋也是小题大做,这么芝麻大点的事也要麻烦你……”
宇文里平日最看不惯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给人下跪这一套,此时难免觉得有些好笑:“阿峰,你说你连你亲生父母都不曾跪拜过,你现在跪我,我可当不起”
余亦峰不肯抬起头,像只丧家之犬趴在地上:“姐夫,别说亲阿爸,你现在就是我的亲阿公!”
“你先不要急着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