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丢下你们走的,哼,我来对付这丑男人。”说完她竟是一刀向神木原砍了过来。
三人都已是各自对战起来。
井边君不知使了什么法,那些树叶全部是朝石太郎身上拂去,势道虽不是凌厉,甚至于没有杀伤力,就好似羽毛般轻飘飘的,但每片树叶当中都带着一道柔柔的力,仿佛有千双手在抚mo着他的身体,一时竟是剧痒难当,招式顿时大乱。肩膀上已是中了井边君的一刀,鲜血长流。
神木原被惠子说成是丑男人,心里也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还自认是个美男子的,这下子一下成了个丑男人,怎么叫他不气?长刀刷刷刷三下封住了惠子的来路,要将她引到秀子那一边去。秀子喝道:“神木原,你要作什么?”
神木原道:“这小女娃子给你对付,我来对付这男娃子。”
哪知道秀子竟是不买他的帐,右袖呼呼的上下翻飞将飞龙的攻势化开,左袖却已轻飘飘的卷向惠子的双足。
飞龙也是一招鲜吃遍天了,用这短刀也使起了撕裂刀法来,那感觉就是拿茅草来当弓箭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下子就陷入被动局面中,竟是拿这美女的长袖是没有办法。
惠子跃起避开下盘的袖子,哪知对方另一只袖子却又迎面而来,身在半空无法躲开,银牙一咬手中长刀伸出砍向旁边的一棵树,想要错这势向旁跃出去,神木原见她长刀伸出来,便将自己的刀迎了上去,这一下惠子退路全被封死,秀子长袖已到,噗的一声将她卷起摔出两丈开外。
碧波门的人是全部占了上风了,团团将飞龙和石太郎围在一起,秀子哈哈娇笑道:“你们自我了断了吧,你们输了。”
飞龙退过来和石太郎背靠背站着,石太郎握住受伤的肩膀,上面兀自在滴着血。
“你没事吧。”飞龙道。
“没事,惠子!惠子!你怎么了?”原来他心里只惦记着惠子,对自己的伤却是毫不理会了。
惠子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死了过去,石太郎的叫喊她根本就听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