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于他今后也有好处,让他知道发奋突强,哈哈哈……”
范文虎只哼了一声,待要再说什么,这时场中飞龙与桑麻已是打作了一团。
两军当中都有人高呼起来。这时天色已黑,船上都挂起了大灯,只把这会师船上照得如同白昼。
飞龙的武功与震云比起来,是半斤八两,好不到哪儿去,落败只是迟早的问题。连他心里也是这么想。
正是由于有这样的心里准备,他出招倒要镇定多了,拆得一招算一招,他想。
忻都眼中瞧见飞龙也不是桑麻对手的样子,便故意提高了声音对范文虎道:“范兄,刚才这一局就算平局吧,也是对伤你小兵的补偿,咱们且看这一场怎么样,这一场若是我方士兵输了,这整个比武嘛,自然是你们赢了。”
范文虎似是摸到了他的心思,只冷笑两声,未置可否。
一场比武竟变成了意气之争,真是让人始料不及。江南军中已有不少人在摩拳擦掌,只待飞龙败下阵来好立刻上场。而更多的人则是在国他呐喊助威。
飞龙的武功亦是他父亲所教,但不同的是,他父亲穷毕生精力所研究出来的武功招式,都是在于怎样配合发挥那把“撕裂”的砍柴刀,于其它兵器实在是参详不多。
所以飞龙用起平常的刀来,有点不三不四的味道,招式倒是很酷的样子,发挥的实际效果却不怎么样。这一点他自己是心知肚明的。
刚开始桑麻倒被他的招式震住,这么眩目奇怪的招式他从所未见,是以一初始倒也对这小子“礼让三分”,待得十几招以后,他渐渐明白,飞龙只不过是黔人之驴而已。
摸清飞龙底细,桑麻开始使出狠招,逼得飞龙连连退让。
飞龙的撕裂刀法只有三大招:忍无可忍;逼不得以;后悔莫及,每招三十六式,名字怪刀法使出来刀怪。有时是向自己砍去一样,有时明明要砍到了对方却又硬生生收手换作另一式。真让人有点摸不着脑袋。
旁观的一些武功不错的人已在为他这打法叹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