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那我在普鲁士的决策呢?
大概是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吧。
“温迪尔,我是不是很失败?”
“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忽然不怎么合适做决策人。而且跟那位法兰西之王比起来,我发现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别的不说,单是气量这点,他就甩我几条街。”
“气量?”
“嗯,说好听点是气量,说难听点就是迂腐。我如今在法国的土地上,便是他砧板上的鱼肉肆意宰杀,不过他手上的刀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斩下来,而是一直秉持所谓的公正。就道德而言,他处于的位置是我一直都达不到的。看看我过去都做了什么,半推半就地强女干了你,随后逼得萨克森选帝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在普鲁士更是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不但如此,明知道你最缺乏安全感,可我还居然伤害你,在你面前说要去**另外一个女人…..很抱歉。请原谅我。”
**康斯坦丝的计划,我确定放弃,至于搞气球的东西,我想我努力绞尽脑汁一下还是可能弄出来的,毕竟只要化学课不是全部睡觉,谁都知道氢气比氧气轻。就现在十八世纪的科技水平,这还不没有小说里面一个特工决定国家生死存亡的条件,而且那种背后搞破坏和顺便利用公款泡妞的生活方式也不合适我,果然我还是合适在另一个更加刺激的地方,战场。
总之就是,咱不能在本来就炮声震天的故事里面忽然一改笔锋,便从军事抽风搞笑神经质文变成特工向暧昧文,本着军事抽风搞笑文的特点,咱该打仗的继续打仗,该抽风的继续抽风。
“那你后悔了吗?”温迪尔伸出手里,握住我的手,离开她的座位,跟我坐在一起。
“你呢?不,我想问的是,你确定下半辈子都要跟我这么一个道德沦丧,一天之前还意图教唆两个虔诚信徒的坏蛋过吗?”
“道德沦丧的坏蛋?”温迪尔笑着两手穿过我的脖子,“我只知道有个累了的小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