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再上到三楼,那里的楼梯给大火封住了。那个奥尔良公爵小姐就在四楼的左边左边走道的第三个房间,左右两边都有火,爬窗和翻墙都不能进去,也就是说她被困在那里了,但若是你的话,你可以通过歌剧院的帷幕爬到四楼去,下来的时候,也可以通过帷幕滑下来,总之我只是想吓吓她而已,至于火烧歌剧院这个事,哪次凡尔赛搞宴会没有出现过火灾的,其实法国人都习惯了。”
“你没看到他们连怎么救火都不知道吗….算了,反正现在还不是进去救那个法国小妞的时间,我去指挥一下救火现场!”
“您在战场上杀来那么多人都不眨一下眼,怎么居然怜悯起这些人来了?”
“战场是战场,宫殿是宫殿…”
我不是那种信仰类似“战争,让女人和孩子走开”这样迂腐信条的人,不过就像哪怕是杀人狂魔也有自己平时生活准则,进出门也会顺手给后面的人拉住门,我对在战场上取人的姓命完全没有压力,但在平时生活里面,这就是两回事了,而且整件事的起始都是源于我要玩弄两个女人的感情,本来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耻了,现在再摊上其他人无辜的姓命…
为了罗马,真要做到这种卑鄙小人的地步?
或许这只是我第一次玩弄女人感情由于生疏才导致的不安,然后才产生的多愁善感?
不管如何,我在人群里找到了那个站在歌剧院旁边正哭丧着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试图在指挥宫廷侍卫进行救助的一个凡尔赛宫廷贵族。就是他把本来就混乱的现场搞得乱糟糟一团。
我试图稳定下现场,不过惊慌的人太多,他们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些什么,情急之下,我在现场找到了一个熟人,那个曾经几次要找我去做跟班的萨克森伯爵。
我从人流里跑过去对直皱眉头的人喊道:“伯爵阁下,能请你帮个忙好吗?”
“是你?”萨克斯这家伙先是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救火,但我需要些人手,请伯爵帮忙找多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