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战争里头,我跟瓦伦斯一样,是来镀金的,但是为区分开我们跟狗官们儿子的不同,我们仍然要做些事情。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一个随行的文职贵族扔过来当主要负责人,提议的发起人瓦伦斯和我两个作为副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贵族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背黑锅用的。当大贵族就有这好处,无时不刻都有人为你准备好背黑锅的。但也有点坏处,那就是不管我们做好了什么,都会有人给我们分功劳,并且还是首功。
不过,我很看得开,人生漫漫,人家担着那么高的风险给你背黑锅,怎么能连点功劳都不分人家。再说了,我已经是个皇族,功劳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真要争表现,我与其跟别人抢功劳,还不如做那个制造功劳的人。齐米斯齐亚大叔就很有先见之明,封了我一个见习参谋官,这样我什么事都能插嘴几句。
返回到市政厅,被带到连夜赶工的地方,瓦伦斯跟着几个算术较好的官员和十几个文员已经在弄行军粮草的事情。
我在旁边看了下便问道:“我们随军可没带那么钱,你们打算拿什么去付给那些波兰地主?要知道,如此大数目的消耗,也就当地的大地主、大贵族才能在仓促之间提供得起。那些家伙,哼哼…”
瓦伦斯头也不抬,反倒是几个协助他的官员在刹那慌了手脚:“不是有军团指挥在么,由他写个以城市议会名义打下欠条,到时候让那些人去找城市议会要去。”
我苦笑道:“那他们要是连那个空壳子城市议会的面子都不给呢?”
“当我们背后的两万大军不存在啊?抢呗。”瓦伦斯淡淡地说道。
“好吧,我觉得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联系接管这片土地的行政最高长官,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军人,而不是行政官,征调粮食归他们管,没有他的许可和批准,这是越权。”
瓦伦斯这下震惊地抬起头,他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倒没想到,怎么办,现在要去找他估计已经晚了。”
我走到桌边抓起鹅毛笔沾了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