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拔钉子,那就是明白的告诉别人他在拆架子。而且说不好还得怀疑周岩摔伤也是他造成的。
如此看来只能是晚上趁大伙儿睡着了,再来动手松动松动了。
依着周通好吃懒做的个性,让他半夜搞这种阴谋诡计,他一百个不愿意,奈何房契已经到了媳妇手上,想反悔都不可能了,咬咬牙,周通的眼中一抹凶光闪现。
“周通,你又在打野,现在岩哥不在,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因为咱是亲戚就讲究你,不想干你就卷铺盖走人,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周安难得说句代表立场的话,那倒不是因为他和周通有多大仇,而是因为他知道这周通是个死皮烂脸,话说得再重,他也跟没事人一样,刚好就用他来发散发散自己积累在心中的逆气。这泥人都有三分脾气,何况是周安这样的聪明人,他平时都压在心里,还好有个周安让他发泄,不然说不准都搞成神经病。
“周岩不在你就拽起来了,要不是周岩,你自己能有什么出息,石磨都碾不出个屁来的东西,还敢来教训我”周通心里愤愤不平,但是表面上依旧嘻皮笑脸的说到:“安哥,我就是有点内急,刚准备去趟茅房就让你给看见了,我马上就去茅房,回来加紧干活”
周安看了看周通那张因为常年强颜欢笑而堆满皱褶的老脸,三十不到的人看起来像五十岁,实在是没有了脾气,摇摇头,拿起泥刀,一丝不苟的砌墙,脚下的架子发出吱吱歪歪的生意,这很耽误工夫,一边动手还有一边保持平衡,大大降低了工人们干活的速度。
很快太阳当头照,一阵微风吹过,工匠们都心头一凉,扔下手中的工具,缓慢的爬下架子,拿出从家里带来的旱烟,叭叭的啄了起来,一支烟抽完,东家的午饭大概也做好了,中午还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养足精神,下午才能真正的干出活来。
周沐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他已经漫无目的把自己安全范围允许的地方都逛完了,起码走了三十里山路。鸟蛋都忘了淘,仍然没有发现一种龟壳上拥有的图案,还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