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辛辣的酒液入口后如同火线,胸膛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阿哥列夫舒服的眯了眯眼,也只有在喝酒时他才能够感受到久违的暖意。
这该死的风雪,如果要是能前往联邦那边就好了,听说那边有些地方甚至能够达到零上,甚至都不需要穿棉袄。
阿哥列夫带着某种感叹向外走去,顺便紧了紧自己的棉衣。
外面那漫天风雪可不是说笑的,即便是他们这群职业者也不得不穿上特制棉衣,否则很快便会冻成冰雕。
阿哥列夫先是打开了哨所的内门,冷意铺面而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其他人的叫骂。
阿哥列夫一脸嘲讽的进入外屋,顺便关上了内门。
他们的哨所结构复杂,整体实际上有两处房屋,最内层的房间是他们所居住的地方,而外层房间则是缓冲区。
关闭内门后,阿哥列夫这才打开外门,印象中的风雪如刀般扑面而来,阿哥列夫下意识闭上了眼。
可喉咙处的刺痛却让阿哥列夫内心惊愕,他缓缓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处不知何时已经被撕裂。
“咕嘟。”
猩红且滚烫的鲜血刚刚滴落便冻结成冰,晶莹剔透的血珠掉落在地面随后被摔碎。
阿哥列夫缓缓倒下,眼前的视线逐渐黑暗,但临死前他见到了两具被风雪所遮盖的机甲。
“马丁,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完毕。”白鸽快速说道。
“收到,完毕。”马丁快速回答道。
白鸽和马丁两人并没有选择直接暴力轰炸这处哨所,如果动静过大很容易便会被不远处敌人的大部队所发行。
所以,白鸽打算离开机甲,亲自对敌人展开暗杀。
被白鸽称之为“白鸟”的机甲后仓门缓缓打开,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这让白鸽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她鬼魅般的进入哨所之中。
哨所内室,原本还窝在一起的三人突然感到了冷意,最为靠门的大汉骂骂咧咧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