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之托来探虚实，根本不可能对你唐门有什么不利。”
唐汝青道：“可惜她们被认出后却不老实，我去之前已经死在乱刀之下。”
牧仁道：“你们好狠的心，齐欢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唐汝青摇头不理他，然后道：“赤峰堡本雅答腊也不老实，和君别离有勾结，还有胆杀了我的妹妹厉如冰，你若再往北走四五重院落，定会看见本雅答腊、秦双儿和莫渔的尸首。”
牧仁摇头，动也不动。
唐汝青一笑，道：“青山小楼的璇玑竟然也会找袁大老板买消息，却被曲无痕听见，璇玑杀了曲无痕，没过两个时辰就被唐五月所杀，一直到他死之前竟还不知道唐五月到现在还没有成亲的原因，可惜啊可惜——”
牧仁道：“确实可惜。”
唐汝青又道：“袁大老板不听我的话，仍要坚持卖出唐门的消息，对了，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找过袁大老板？说不定他知道我唐门这次迎接诸位的布置。”
牧仁黯然道：“我知道袁大老板已经死了。”
唐汝青脸一沉道：“可惜，不听我话的人都要死。东瀛的柳生伊雪和高桥典拒不到舞阳城去刺杀白玉楼，左超追过海去，终也带回了他们的人头，其余像陶潜、魏巧眉、任飞扬之流，早已不可胜数，就连李济洲带兵在外，也逃不过唐点点集唐雷两家之长的毒手。”
牧仁浑身一震道：“原来这几年江湖上总有人不明不白的失踪，竟都是唐门干的！”
唐汝青轻轻摇头道：“可惜——他们都死了，既然死了，等闲就不要再提。”
牧仁闷哼一声道：“人死了，在你眼里不过是提与不提之分！”
唐汝青轻轻一笑，忽然问道：“我和你聊了这么久，一共说了多少个可惜？”
牧仁一怔，随即答道道：“连这句问话在内，一共是十一个。”
唐汝青嘴角轻挑，道：“十一个，已经不少啦。你的真气运转的怎么样？”
牧仁又怔了怔，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