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的胭脂都是在哪里买的?”
韦老三只觉得一颗心似乎落到了肚子里,忙跳起来给他指明了道路。
那年轻人走后,这一窠儿人便散了,因为他们看出这个年轻人是个剑客。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无聊的人们怕剑客犹过于刀手,刀手还讲些道理,无怪乎抢钱抢水抢吃的,而剑客往往还没说话便取走了对方的命去。
天已经快黑了,那个女人仍旧没有来。
而这个年轻人则背着四个共有足足一百三十多斤的的布袋向出镇的路上走去。
我承受着这孤独的生命
我的生存只为了保护那孤独的秘密
当山花开遍的时候我来到西北边疆
在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默默生活
谁也不知我是谁
谁也不知我为了谁
等到另一年
山花再次开放的时候我会回去
给所有的人带去快乐和满足
我不知道自己谁
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谁
我的生命只为保护那秘密
我孤独的生命只为了那孤独的生活
只为了那孤独的秘密
女人站在门口等他。女人穿着白得发了灰的粗布衣裳站在大风里,青纱缠在腮边,像个扭曲了的笑容。
风里飘出炊烟的香气,年轻人走到她面前,轻轻笑道:”我回来了,明天会再去。”
女人淡淡应着,不说话,转身走进屋里去。
屋里自然是黑的,难道你没有听过瞎子点灯白费蜡么?女人自然不想白费蜡,年轻人似也浑不在意。
女人径直进屋去了,年轻人则自顾在桌边坐下,拿起仍热着的饽饽,边吃边道:“我来了这么久,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是谁,我是从哪来。”
女人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我知道你并不在乎,可是若你要喊我到哪里去,难道只是说‘喂’?这样太不合情理。我的名字叫……”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