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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执著等待的夜里
如果你愿意
我可以坚持着不哭泣
——羽·泉《感觉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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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坐在城头,看着里面逐一暗下来的灯火。灯光全然没有了的时候,他的二十岁就来临了。
等待......
也许他的一生所能够做到的,仅仅是等待而已。
他手里有酒。
寂寞,岂非永远是和酒连结在一起的。
脸上忽然划过一道冰凉。他知道那是泪水。
人影忽现。
良剑从黑暗中向他走来,笑道:“有没有酒?”
寂寞道:“有。”
不但有酒,也有朋友。
两个人全倒在城垛子上的时候,良剑盯着寂寞充满娟秀和邪异的脸问:“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寂寞笑了:“我不知道,其实我应该知道的,当我面对男人的时候,我就是男人,面对女人的时候,我就是女人。”
良剑不解道:“你是男人的时候就不需要女人?是女人的时候也不需要男人?”
寂寞道:“我是男人的时候当然需要女人,是女人的时候……”他脸一红,笑道:“需要的自然也是女人……”
良剑大笑。
寂寞也大笑。
良剑道:“你用的是雁翎刀。”
寂寞道:“柔情如剑,寂寞如刀。”
良剑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灌水。”
寂寞看了他许久,才道:“那是流氓界的课题,你是个正派人,不应该学这玩意。”
良剑道:“灌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寂寞道:“灌水只是一种宣泄,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就会想到什么地方喝酒,一样的,不喝酒的人只能是灌水。”
良剑道:“你准备参加明天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