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像顾景渊那样心疼秦瑟,他巴不得能多撞她几下解恨。
顾景渊心里又给沈睿记了一笔。
他打电话让人把药送过来,消毒后涂抹上药膏,整个过程都是小心翼翼的,比他曾经在手术台上还要专注。
做完这些,顾景渊的手顺着秦瑟的额头滑下,沿着鼻梁落唇上,再往下,滑过下巴,落到锁骨,随后手指轻轻一挑,解开一粒纽扣,一颗颗慢慢往下,直到最后一颗解开。
他的女孩儿美好的身体在他的眼前绽放。
窗外的夜色浓如墨,化不开,房间里,旖旎的气息一点点攀高,顾景渊俯身吻在了秦瑟的锁骨上。
他道:“秦瑟……我等不及了……”
10年了,足够长了!
“你说的不对,做奸夫,我没上瘾,因为,我想转正!”
他贪心,他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奸夫。
他要做她的丈夫。
做她唯一的男人!
一个可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出现在她身边,一个可以在任何场合都能毫不避讳的说,秦瑟,是我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