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皇冠,枕边还安放着一个大大的代表国之权力的玉玺。最令人心悸的是整个尸身宛如活人一般光鲜如初,其脸部肌肉依旧饱满润泽,仿佛就是刚睡着了一样。然而紧闭的双眼却依旧透着一股威严肃杀之气,令人惊惧。众人心中暗想:“这不就是那个阎王爷吗。死了尚且如此,更何况活着时呢。这死而不僵的皇帝,靠着汲取来自平原国三千年来的血光之气而保得真身不腐。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也要把你灭了。”
众人一边紧张地数着那滴落到尸身上的山岩水,一边打量那棺盖,但见那棺盖的反面上除了一只剑柄状的凹槽外别无它物,也别无任何文字。正疑惑间,那尸怪的额头上已被滴落下的两滴水浸湿,克莱德和仲夷心里不由为之一紧,不自觉地瞥了瞥老尸怪的脸,顿见老尸怪的两太阳穴微微颤动起来。心中顿感不妙,赶紧催促那三人赶快找到触动机关的方法。一会儿就见那老尸怪的胡须和双手的指甲疯长起来,越来越长,并且越出棺材齐齐向围在棺盖周围的人靠近。这一幕劳心,艾荷和未凿也都看见了,从没就见过这种场面的几个人不由地惊叫起来。而一直凝神思考的艾荷此时却急促地喊道:“或许这个形似宝剑的凹槽和悬在棺木上的镇邪宝剑有某种关联,而启动机关的方法就是往这个剑槽里滴入人的血,就象东巴们在祭祀仪式上把鸡血滴在宝剑上一样。”
“剑槽被滴入鲜血后,就获得了某种强大的能量,而这个能量再传送到镇邪宝剑上,仪式就能得以完成。”仲夷接道。
“你们分析的很正确,这个剑槽就是当年浇铸镇邪宝剑的模子,因此它就相当于镇邪宝剑的母体,如果为母体注入我们的鲜血,说不定就能触发镇邪宝剑。”劳心抚摸着剑槽说道。
此时老尸怪的胡须和指甲已经延伸过来,象枝藤一样缠向了正抚摸着剑槽的劳心,欲将其拖离棺盖,其他人随即下意识地拉住劳心。“去死吧!”说罢劳心就用力咬破自己的手指,立刻渗出滴滴殷红的鲜血,随即都被滴进了剑槽。于是,大家惊呆地看见那些滴落进剑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