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言堂。这活不干也罢!反正干死干活都是一没用的小角色。
一个跟组里委员会不相干的跟班,不干了!”叶老大大生气,站起来转身大步而去。
叶凡同志,叶凡同志……
计永远追了上来,不过,哪里追得上。转眼间这家伙就走得没影儿了。
“老龚,你看,这……”计永远气喘吁吁转了回来,一脸难看的坐了下来。
“榆木疙瘩,我龚开河什么时候没有让他发表意见了?什么时候不尊重他叶凡同志的意见了?
什么时候把他当一枚小棋子在使了,什么时候没有为他着想过……
简直是……”龚开河也给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话都讲不清楚了。
“我知道你是为他好,这个上头的意思已经明确了再推人上去反倒是分化了我们a组推人的力度。
推一个人跟推两个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军界委员会某些同志跟咱们意见不统一,咱们只有一个名额。
如果搞不好连这唯一的一个名额都给人家顶了的话咱们没脸再见到九泉之下的镇将军。
人家会说咱们心气儿大,居然想连普通军队那边都囊括进来了。
更何况,这事外带上另外一个名额又是乔家大院推举上来的。叶凡推举的名额如果真把他顶了下去的话他也不好交待。
我相信叶凡同志冷静下来会想通的,别急别急。”计永远赶紧安慰道。
“你看他那种态度,牛脾气一上来根本就听不进话。”龚开河说道。
“呵呵呵,老龚同志你可是咱们组里的头儿。再熊的牛你不是也能摆平吗?”计永远笑道。
“摆平,我哪摆得平他这只牛。我是天天供着的,他都快成了咱们a组的牛祖宗了。”龚开河也给气笑了起来。
“气消了就好,其实,刚才我也看过他上报的材料。有些诡异啊开河同志。”计永远说道。
“你也发现了端倪是不是?”龚开河一愣,笑问道。
“原来你早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