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肃的问题。”唐光雄一脸严肃。
“老唐。这事还是慎重点。并且,听说任时满同志还先敲了桌子的。要处理的话是不是两位同志都要处理。到时,还不如都不处理。”占友光说道。
“时满同志是领导,而且是轻拍桌子。这是有些同志控制不住时一些习惯的不良小动作。
不过,叶凡的举动就过份了,下级拍上级领导的桌子,而且像是用锤砸一般。
他们俩虽说都有些不当。但是却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
叶凡的动作太粗鲁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下级所应该干的事。这上下级关系一是一二是二还得分清楚。
分不清楚今后还怎么样管理?”唐光雄说道。
“唉。这事,好事多磨啊。老唐,你还是多考虑一下吧。前段时间滇南省的同志也处理过叶凡。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说起来还是滇南的同志最后丢脸了。这件事是叶凡作得有些不对头,不过,两位同志都有错。
是不是把两位同志叫在一起叫叶凡口头上讲几句好话就是了。
如果换种方式处理是不是就太严重了一些?”占友光自然是在提醒唐光雄。
“你看他肯口头道谦吗?”唐光雄冷哼道。
“这个,要不要电话再跟他说一下这事儿?”占友光说道。
“我看讲了也是白讲,不信的话你打个电话试试。”唐光雄讲道。
占友光也就到洗手间打起了电话,不久出来了。
“怎么样,看你这脸色我就晓得他是不会道谦的是不是?”唐光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幸哉乐祸。
“唉。这事,还真是难办啊。”占友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于这种同志咱们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下去。
要是这次的事不处理,那今后他跟时满同志在一起怎么样开展工作。
一言不和就拍人家桌子,这领导工作还怎么样干下去。还怎么样体现组织的纪律。而且,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