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叶凡笑道。
“值了。”费一度乐开花了,马上屁颠着到过道上打电话去了。
“师伯,太师叔到现在都没动静吗?”叶凡问道。
“联系不上,走的时候是带了手机。后来不久后就失去联系了。不晓得武当那边张大师是否有动静?”费青山有些担心。眉头皱了一下。
“武当那边我问过了,说是也没有张师兄的消息。唉,他们到底去做什么了?”叶凡也有些忧心。
“算啦,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找也无处下手。”费青山突然又豁达了起来。
“要不就选在今天晚上突破怎么样?还是到寒潭去。”叶凡问道。
“可以试试。我也感觉精神状况良好,精气神都达到了鼎峰。”费青山又居住了信心。
晚上五点,皇城根酒店外,乔正和早跟叶凡费一度站在了门外候着了。
“怎么还没到。难道堵车了?”费一度看了看表,有些不耐烦了。
“京城这个地方像这个时间段堵车纯属正常。小费同志,耐心点。”叶凡伸手笑着拍了拍费一度肩膀。
“难怪人家都说当官的耐性好,这是官场打拚磨砺出来的。咱可不是官场人,没有好脾性。”费一度笑道。
正说着,叶凡发现了刘震副部长下车了。不过,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跟刘部长长得有几分相似,估计是不是刘部长的孩子。
几人赶紧迎了上去。
一看到乔正和人家刘部长就明白了咋回事儿,经刘部长介绍才晓得旁边的年轻人叫刘海平。正是其子。
“刘叔,海平在什么地方工作我可是从没听说过。而且,我到刘叔家从没见过海平。”费一度问道。
“他一回国我就安排他直接到下边锻炼去了,先是在南福省省经贸委干了几年。去年到古川县挂职任副县长。”刘震笑道,好像颇为欣赏儿子似的。
“刘叔的行事风格跟京里好多大家族是不一样的。”费一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