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城公安局干的是不是?”叶凡问道。
“嗯,估计公安局里他们都有熟人,这次是要置我于死地。所以,一直是穷追不放。”张隐豪讲道。
“怎么不让组里出面摆平这事,对组里来讲一件屁小事罢了。而且,地下交易你们家今后不要再干就是了。这种活计也不是个长久活,还是干些正经生意为好。”叶凡问道。
“你都讲了一件小事,我张隐豪都摆不平还混个毛球。这不是给人看笑话吗?”张隐豪哼道。
“那你想出什么辄来了没有?”叶凡问道。
“暂时我在全力暗调查,我就不信抓不到那个龟孙子滴。这个***叫李河。
原本就是我们家一个老客户。这次居然会反水了,实在是没想到。而且,东窗事一发,这家伙居然玩失踪了。
这京城有着一千多万人口,找一个人,大海捞针啊。”张隐豪骂道。
“呵呵,既然是有人设陷,那咱们就从设陷的人着手就是了。”叶凡笑道。
“谈何容易啊。”张隐豪叹了口气,这货显得有些沮丧。
“是不是于先理指使人干的?”叶凡再次问道。
“是不是他干的这个没法说,不过,他肯定脱不了干系。而且,前次调查你们的事是因为华夏机械集团而起。
所以,他们那边个吴宝我觉得也有些问题。只不过我现在苦于没有证据。
即便是这两位支使的人干的,但是,想查到这两位头上估计也是不可能。
这两只老狐狸,早把痕迹抹得差不多了。”张隐豪骂道。
“既然是个套,那就是栽脏了嘛。”叶凡突然笑道。
“栽脏!叶大,怎么样变成栽脏?”张隐豪问道,“不过,京城公安局那边我的关节还没有打通。
在局里没有份量的同志是没有用的。毕竟这事人家国资委的于副部长在盯着的。
如果京城公安局稍有些松动,那老家伙肯定会拿这事弄事的。”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