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放矢。
“爸,齐天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我是他老婆,他怎么不肯跟我讲,这光吼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有难事提出来,大家共同解决了。”梅亦秋小声的问道。她是关心齐天,放不下心来。
“是不是姐夫的事还没着落,所以郁闷。要不这样,姐夫,咱们俩连干三杯怎么样?”梅天杰mō了mō头,倒想跟姐夫齐天来个同醉。听说醉了的同志心里不会那般郁闷滴。不然,为什么叫借酒消愁是不是?不过,也听说借酒消愁愁更愁。
“唉,这事,有姓钱的在拦着,也着实不好办。我哥也一直在想办法,只是钱风云太难说服了。而且,暂时也找不到能跟他直接对话的人。”梅盼儿也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她还以为齐天是为自己的事没有着落而烦心了。
“他的事慢慢来,不急。这事跟那个没关系。你们别luàn猜,他是有其它事堵得慌。”齐振涛也叹了口气。
“天杰,咱们一起喝,不醉不归。”齐天大吼了一声,举起酒杯不等天杰有些反应,自个儿来咕噜着干进去了三杯。
“你少喝点,前次受伤了身体还没全部恢复。”梅亦秋又劝道,伸手想去抢齐天手的酒杯。因为,这家伙已经喝了不少了。脸都涨得通红一片。
“男人的事你管什么,给我坐一边去,少来烦人。”齐天真是装老大了,冲着老婆梅亦秋就去了。
“齐天,你这是讲什么话,给我小声点。”这时,风清录那脸一板,教训起齐天这个小辈来了。风清录是齐天母亲的堂哥,齐天当然不敢反嘴了。
梅盼儿也皱紧了眉头,不过没吭声。梅天杰有些尴尬,拿着个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因为,姐夫叫喝,姐姐不让,你叫梅天杰听谁的。
“齐天,那就听亦秋的,不要喝了。”齐振涛也发了话了。
“你们都痛快了是不是?爸高升了,当省长了。清录大伯也高升了,到财政部任副部长了。大伯也没事了,屁股还坐得稳当。我大哥呢?我大哥怎么办?怎么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