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遇上麻烦了。”叶凡斜了蓝存钧一眼,淡淡笑道。
“唉,啥事都瞒不过叶市长你那神秘的眼神。”蓝存钧叹了口气。
“说来听听,能解决的还是赶紧摆平了。糖厂的搬迁不能拖这事我已经跟祝省长讲过了。估计,以着老祝同志的xìng格,他肯定在关注着咱们的。咱们俩啊,都是捆绑在糖厂这条船上的两个可怜人。”
叶凡讲道。
“红阳啤酒厂七八年前还是很红火的,咱们整个东贡市人都喜欢喝红阳啤酒。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在啤酒厂的伫水池里居然发现了死尸。
这下子一传开,谁还愿意喝红阳啤酒?
后来就此倒了。而工人也全散了。只是这厂子一时也没卖掉。在咱们东贡市,没有几家企业发展得很红火的。
而泰达造纸厂业务还不错,只是市区扩大后这里俨然是市区。造纸厂污染太严重而且,晚上还会放出能臭死人的毒气。
所以,最终还是被人告得搬走了不过,这厂房到现在也没人愿意处理掉。
原因听说彼多的,土地纠纷等等。不过,经过我了解,真鼻的原因并不在此,而在两个区的区委领导人头上。”蓝存钧讲道。
“这倒怪了,难道蔡信则和曹伍辉两位区委〖书〗记不愿意处理掉这两个烂摊子。为什么呢?”叶凡问道。
“两个厂都很奇怪,奇巧得很。两个厂子的厂区居然都位于江远区和东州区交界的地盘上。
估计是以前没有分区前人们并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后来一分区就闹出问题来了。
江远区讲这厂子是属于他们的,而东州区讲这厂子地盘是属于他们的。
反正就是为了钱,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僵持不下大家都处理不了也就拿不到钱了。而想买的买家也因为怕纠纷而望而却步了。”蓝存钧皱了皱眉头讲道。
“招集两个区的领导人共同协商不就解决了吗?”叶凡说道。
“老大,我现在已经不是东贡市的常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