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蛤蟆能跳出什么结果来。蓝存钧一旦失去了常务副市长职位,这边虽说捞到了糖厂厂长一职,级别也提到了正厅。
但是,糖厂以后想取得市里多少支持,只有叶凡一个人在跳动,有限度的。”戴忠强冷冷哼道。
“我们也别盲目乐观,咱们是推荐了人。但是,省里未必能如咱们所愿。到时没准儿另外调整一位同志下来接替了蓝存钧的位置。咱们啊,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依高云脸上又闪过一丝丝忧郁。
“不管怎么着,也比篮存钧在位好得多。市长跟常务副市长合作,整个市政府差点被他们全面遮盖了。最近刘转金依钱森还有卫摇通三位同志压力空前的大。叶凡已经开始“冷却,卫摇通了。一旦权力全面架空,卫摇通这个市政府办主任就成一摆设了。你们有没发现,市政府办的江凯最近跳动得很厉害。”兰立权说道。
“哼,在市政府和市委里头失去了蓝存钧的支持。叶凡,将来将举步维艰。而阳春糖厂得不到市政府过多的支持,想带出来,登天之难。我戴忠强这五千万不是那么拿的。我这双眼不huā,我要看着叶凡跟蓝存钧俩人倒在糖厂的烂泥潭里,那地儿,就是他们俩的葬身之地。”戴忠强同志那脸越来越冷,满脸的凶光。
“唉”依高云摆了摆手,说道“其实,我的心情蛮复杂的。
一方面希望糖厂能走出困境。
一方面,又有些害怕它走出困境。不过,不管希望还是害怕,我晓得。糖厂,是不可能走出困境的了。
既便是有阳春市的五千万,省经贸委的六千万,再加上省里前后两次给的八千万。
就这不到二个亿的资金砸进去,那是救不活糖厂的。一个病入膏髓的癌症患者,是不可能救出来的。”
第二天快午饭时,祝省长来了电话。同道:“你一直意蓝存钧这位同志,他跟你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你给我讲实话?”
“其实,我们俩在来东贡前就认识了。当初我在海东市工作,他在对外经贸部。
而且,